这几天午餐都在讨论福建话里的几个很难找到的发音,例如肥皂~
问了很多槟城的福建人,大家都说是SABUN其实它真的没有发音吗?
广东话里有一系列的发音(八音)和写法也有自己的拼音~福建话呢?
上网谷歌了一会,找到了一些分享~
最后发现肥皂原本在福建话叫 》 “茶䉐dékoō”
三不五时有朋友发问,sabun(马来语,肥皂)是闽南话吗?若不是,闽南话的肥皂叫什么?
马来语和闽南话均称肥皂为sabun,这可造成人们混淆。到底它是何种语言?一时难于说明。其实,sabun原为马来语(马来语则借自阿拉伯语。详见《马来语大词典》页1053),闽南语吸收后音译为“雪文sāpbbún”。在今日中国操闽南语系的地区及台湾、东南亚各国的闽潮籍人中,多数称肥皂为“雪文”。连雅堂在《台湾语典》(页258)谓:“而台中且呼肥皂为‘番仔茶『米凡』’;唯台南称曰‘雪文’,译其音且译其义。雪,洒也;《庄子》:‘澡雪而精神。’文,文理也,又为文彩。是一译名,音义俱备,可谓达而雅矣。”
雪文非闽南语,那么肥皂在闽南语叫作什么?
肥皂是近代西洋发明的化学制成品,古时候的中国无此物,古人用沙土、火灰(炉灰)等东西洗涤去污。在闽南,人们喜爱用“茶䉐dékoō”,它是茶子炸油后的渣,经过一些步骤,搀和稻草加工成为一大块扁圆的东西。
茶䉐的用途比肥皂厂,除了可洗衣、洗手,尚可洗头发、治皮肤病,甚至可以毒死鱼,逼使蚯蚓爬出土等。以前的人患上皮肤病,或头生癞痢,以茶䉐洗之可痊愈,据说疗效高。老人家也相信洗茶䉐会令头发乌黑不白。旧时农业社会的养鸭人家常挖取蚯蚓喂鸭子,为了方便,他们用茶䉐煮成一大桶的汁水,待冷却后,倒向地面,不消片刻,蚯蚓受不了含有大量碱性的茶䉐汁水,纷纷冒出地面,他们就逐一扫进桶里,再以清水洗去汁水,喂予鸭子。他们相信吃了蚯蚓的鸭子特别肥美,生下的鸭卵,其蛋黄是橙红色的。令我感到惊讶的是,今日在我国尚可买到茶䉐,售价一公斤2元5角。
言归正题,当年中国福建(闽南)人见到肥皂时,就称它为“番仔茶䉐·”。当时从外国到来的货品,多冠以“番仔”二字,诸如“番仔火”(火柴)、“番仔衫”(西服)……,称西洋人为“番仔”。与中国福建及台湾不同的是,马新的闽潮人则称西洋人为“红毛人”,关系到西洋的则冠以“红毛”二字,如“红毛册”(洋书)、“红毛灰”(洋灰)……。最后,闽南语吸收“sabun(雪文)”,而放弃“番仔茶䉐”这个词汇。关于“sabun”,我们马新印尼的闽南话当然借自马来语。中国闽南的说法与我们一样,皆认为借自印尼语(马来语),李荣主编、周长楫编纂《厦门方言词典》(页309)就指出是借自印尼语。而台湾的说法,据《台湾语典》(页115)则说是借自西洋语。
由上述可见,福建文化含有浓厚的海洋文化成份。闽南语除了吸收许多西洋、东南亚语言的词汇外,本身也外播至世界各地,闽南语的“茶dé”即是例子,世界各种语言中“茶”以“t”发音的,均源自闽南的“dé”,好像我国、印尼、印度的“teh”,西班牙、丹麦等地的“dé”,德国的“tee”,荷兰的“thee”,法国的“the”,英美的“tea”(tea在18世纪也念作“te”),以及拉丁学名“thea”,基本上都属于这种念法。这是因为它们的茶叶由福建厦门出口所致。
福建是著名的茶乡,乌龙茶种早就名扬海外,而武夷岩茶更是茶中之王。西洋人喜爱福建茶,纷纷蜂拥而来采购,因此使到闽南话的“茶dé”,走出福建大门,流传到世界各地去。几乎有海水的地方,就有“茶dé”的存在!
原文
「粗口髒話」納入課程
60警員學福建話
警員在聆聽有關福建話的講解時,津津有味,十分投入。
(檳城18日訊)檳州60名警員齊學福建話,連「粗口髒話」也得學!
為了讓警員聽明白及分辨什麼是「尊稱」,什麼是「辱罵」,將在下週開辦的警員福建話課程中,「福建粗口髒話」也被納入教學程課程。
此外,福建話中的「令伯」(我)、「大狗」(警官)、「白粉」、「打搶」(搶劫)等,也是檳州警方主要學習的詞彙。
下週起,檳城警方開課,每逢週四及週六聘專人教導警員說福建話,希望警員能與檳城的福建人多多溝通,一同打擊罪案。
今天,檳州總警長拿督阿育耶谷正式為福建話課程主持推介禮,而負責教學福建話的導師,是偉頁補習中心的院長葉茵妮。
辨識辱罵
這項推介禮最搞笑的場面,是警員與葉茵妮的Q&A(問與答)時間,大部分警員都對福建話有相當濃厚的興趣,聽得津津有味。
其中一名警官發問有關「福建粗話教學」的問題時,葉茵妮說,這項教學會納入教學課內,原因是讓警員在捉「SAMSENG」(流氓)時,能分辨得出對方是不是在辱罵他們。
她向警員們說,一般人愛自稱「令伯」,「令伯」是「我」的意思,但真正馬來話的詮釋卻是「你的父親」。
她笑說,警員以後在面對流氓時,可用回「令伯愛捉魯」(我要捉你)來嚇嚇流氓,好讓他們知道,警員也懂得他們的方言。
更搞笑的是,上這課程的警員,以巫裔警員居多,很多巫裔警員在問答環節上表現自己時,不時說了不很標準的福建話,令在場聽懂福建話的警官及媒體啼笑皆非。
其中一名女警員介紹自己時,更是以福建話加華語來發表,令總警長聽得一頭霧水。
他回應警員說,他只會兩句華語,即:「我不明白」,「我不會講」,令在場的警員大笑。
一竅不通.基本學起
葉茵妮:是件苦差
葉茵妮不否認,教導60名完全不懂福建話的警員,是件苦差!
她說,她面對的難題,是很多不是本地人的警員,對福建話一竅不通,必須從基本學起。
她說,有關課程是從下週起,逢週四及週六在檳島及威省教課,每次有30名警員上課,第一階段為期3個月。
她希望趕在明年的7月,即檳州元首華誕前,順利指導出一支警隊的「福建話話劇團」及唱福建歌,為州元首帶來驚喜。
她說,這項課程全都是免費教學的,目的是要回饋社會。
「學習福建話的警員,還會面對考試,而課程會分等級。」
較早前,她在推介禮上也提起簡單的檳城道道地地福建話,讓警員們感覺上福建話一點都不難學。
她跟警員們說,BATU(石頭)、SABUN(肥皂)、SAMPAH(垃圾)、PASAR(巴剎)等,警員們以為會是馬來話,其實,這些都是檳城的福建話。
此外,總警長阿育耶谷受詢時說,這次的課程警員沒有津貼的,這是為了避免以後警員學習別的課程時是為了「空頭」(甜頭)而來。
他說,學習福建話,有助警員自我提升及在執行任務是有更巨大的信心,希望能更有效的與檳城的福建人多多溝通。
他也說,他本身雖然沒納入「學員」內,但他不排除會再學福建話。
東馬檳城大不同
砂華裔警官也上課
60名警員中,其中一名華裔警官也學福建話。
這名29歲的警長吳佳倫,來自砂拉越,是大山腳巡邏隊主任。
他說,砂拉越的方言也是講福建話,只不過,檳城的福建話很「特別」,無論腔調、用法都與其他州的福建話很不同。
他說,他會講福建話,但檳城人一聽,就知道他不是檳城人,而這次學習的目標是道道地地的檳城福建話。
總警長的助理羅斯蘭警長(35歲)受訪時也說,他是總警長的助理,他的工作是時常需與外界溝通,因而,學福建話對他來說有很大的好處。
而東北縣交警阿芝娃(28歲)說,時常負責交通意外,以後面對事主時,她會嘗試用福建話跟事主溝通。
通訊部的阿嘉芝(26歲)來自玻璃市,但對福建話卻一竅不通,但她相信,學福建話會帶來無窮的樂趣。
原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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